()我以为舒哲来我家以后会先打开书包做家庭作业,没想到他今天的作业都在自习课上做完了,还真不愧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呢。
和舒哲一起吃过必胜客的披萨以后(真心不觉得披萨好吃,比班长的手艺差远了),我把他领进放着双人床和半屋子货物的大卧室,告诉他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。
在老爸出门去编教材的当晚,我把家里大略收拾了一下,尤其是找出一面屏风挡住了大屋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纸箱,以防客人会从外包装上一眼就看出里面装满了不和谐物。
所以舒哲走进大卧室的时候,看见屋子里明窗净几,地板上纤尘不染,显得有点喜出望外。
“没看出来叶麟哥你还会打扫卫生啊!虽然没有姐姐打扫的干净,但也及格了啊!”
我不答他的话,直接把厚厚的窗帘给拉了起来,又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。
“诶?叶麟哥你拉窗帘干什么?现在才6点多,外面还挺亮啊!”—
我信口雌黄道:“当然是为了保护商业机密啦!”
舒哲坐到床头喝果粒橙的时候,我转到屏风后面去准备假发、女装、手铐和绳索,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,仍然悠哉游哉的心情不错。
“切,叶麟哥你真会吹牛,一个网店能有什么值得保密的高级手表?上次小丽带我去劳力士专卖店……”
我把一捆细麻绳丢到他纤弱的双腿上的时候,他咦了一声,瞪大的眼睛里尽是惶惑之sè。
他拾起棉绳,歪着脑袋看了半天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叶麟哥,咱们拍手表的照片,要这绳子有什么用啊?”
我森然冷笑,他应该庆幸隔着屏风看不见我的骇人表情。
“真笨,当然是固定用的了!”
“固定?固定什么?”
“还用问?固定你呗!”
“固定我?”不解其意的舒哲笑了起来,“叶麟哥你真会开玩笑,拍手表的照片还用得着特地摆姿势吗?就算是摆姿势也不需要绳子来帮忙固定吧?”
等我把三顶长短不同的假发、一金一银两种颜sè的手铐、还有一摞角sè扮演女装扔到舒哲身边的时候,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被如此多的**道具包围着,舒哲的眼神越来越惊恐,那些因为他的原因被偷走的小狗,被转卖时的表情一定跟他现在一模一样。
“脱衣服吧!”我命令道,“先把这套护士服换上!”
舒哲尖叫一声,跳起来就想往门外跑,被我捉住胳膊,一把给掼回床上去了。
“叶麟哥这和你事先说好的不一样啊!”
穿着衬衫短裤的舒哲仰面倒在床上,万分委屈地发出绝望的哀鸣。
“少废话!我恶狠狠地说,“小时候我爸带我去医院打针时,还骗我说是去动物园呢!”
“那不一样,那不一样啊!”舒哲在挣扎中把拖鞋都甩飞了,“叔叔那么做是为了你好,这可不一样啊!”
“哼,我这也是为了你好!”
为了不让他把我家的宝贝货物都踢到地上去,我伸手按住了他赤`裸的双脚。
“不要!不要不要不要啊!”
舒哲像是面对屠刀一样大喊起来:
“——不要爆我的菊花啊!!”
菊花你妹啊!鬼才想要爆你的菊花呢!我只想让你老实下来去换衣服啊!原来你害怕成这样是以为我要跟你搞基吗?别冤枉人啊!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直男啊!
“别犯傻了!我才不会想爆你的菊花呢!”
我觉得自己很好地表现出了对搞基的嫌弃态度,不料舒哲那张脸哭丧得更厉害了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要吹喇叭啊!”
你、你姐啊!你想气死我是不是?你小小年纪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纯洁词汇啊!让你戴上黑长直的假发,冒充班长给自己吹喇叭那种事,是大丧失曹公公才会有的想法啊!
“闭嘴!好好听老子说话!”
舒哲非常听话地闭了嘴,并且上下唇并得非常之严,好像担心我会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