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希望不是是他，但是这些东西要怎么解释？”

“你在心里纠结什么，直接问商煦风就好了，把话说明白了就好了。”

“对对对，可以直接问他，他不会撒谎骗人的。”

秋凌央一边问自己，一边又回答自己。

此时此刻，她似乎分裂成了两个秋凌央。一个自己相信那场事故就是商煦风所为，另一个自己又深信商煦风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。

心底里两个声音在呐喊，在打架——

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偏向哪一个声音多一点。

“小央，小央，你怎么了？”秋源宽担心道，但又没有办法靠近秋凌央。

秋凌央像突然从梦中醒过来似的，扬起一丝浅笑，说：“我没事，我很好，我现在要回家了。爸，你跟我一起回去吧，以后我会照顾你的。”

“小央，你还是要回到他的身边？”秋源宽看着女儿，发现自己对女儿的了解真的是太少太少，刚刚她看起来明明那么伤心，不过眨眼间又笑了起来，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
“他是我的丈夫，我当然要回到他的身边。”秋凌央回答道。

“……”秋源宽无力再劝，叹了一口气，说，“你回去吧，我是不会跟你走的。”

说完，秋源宽又不停地咳嗽起来，咳得眼泪都出来了，又补充一句：“小央，是爸爸对不起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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