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晓静以为莫锦年说的是莫韩瑶，也替她打抱不平——

“锦年，你怎么就那么倒霉，摊上那个难搞的之然老总！咱们北城数一数二的几家百货公司都对他抛出过橄榄枝，开出天价的他不甩，漂亮的美女公关送上门他也不甩，你要怎么对付他？！听说那个人还怪癖颇多，想要投其所好的，最后都落了个热脸贴冷屁股的下场！我说要成功收揽他，就只有四个字——白日做梦！”

其实不用静姐给她分析，莫锦年也知道那根肉骨头有多难啃。

可是就算白日做梦，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——

……

辛苦奋战了好几天，莫锦年准备好了邀请之然化妆品的提议案，就诚意满满地跑去之然化妆品北城分公司的大楼。

结果，光是在大楼前台，她就干等了三四个小时，“小姐，请问你们老总几时回来？”

这几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问了，前台都被她问烦了，“老总的行程只有蓝特助知道，我看你都等了一个下午，要不就先回去吧，没预约的客人，老总不会见的。”

没有预约就不见，让她空等了那么久现在才告诉她？

这里连张给人坐的椅子都没有，莫锦年踩着高跟，四小时站下来，早就酸楚肿胀又发麻。

所以要让她空手而归，可没那么简单！

她死缠硬磨道：“那麻烦你给我下蓝特助的电话好么？”

前台非但不给，还白眼嘀咕了一句：“你烦不烦。”

对方的态度虽然惹人生气，但是做招商邀请的，肚量第一，好脾气第二。

莫锦年做了那么多年，什么样难缠又事多的厂商没见过，只要见招拆招就好，她就不信没办法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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