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灯初上，夜色阑珊，城市的夜又开始了新一番的辉煌。

牧厉琛站在落地窗旁边，面色阴沉冷漠地看着外面缤纷的城市，他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美丽，深幽的眸中流露出淡淡的悲伤和冷漠。

不管外面有多灿烂，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。

“牧先生……”姜辉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牧厉琛没有回过头，他在等着姜辉的答案。

“我们的人找了过去，只是跟顾小姐同名的华侨……”姜辉说出这话时，心里一阵酸涩。

这三年来，他已经不知道跟牧厉琛说过同样的一番话了，每次他都会在牧厉琛眼中看到失望和伤痛。

跟在牧厉琛身边这么多年，在三年前说出他找不到顾宁的时候，他第一次在牧厉琛眼中看到绝望。

是啊，以前顾宁离开的时候，牧厉琛都能轻易地将她带回来，可是这次不行了……顾宁真的消失了。
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牧厉琛淡淡地说活。

姜辉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。

牧厉琛冷声问，“还有事吗？”

“秦小姐在楼下……”姜辉不想在牧厉琛面前提起秦恩恩，可是那女人都已经连续一个月在楼下等了。

“让她滚。”牧厉琛眼皮都不撩一下。

姜辉默默地离开办公室。

牧厉琛不知道在窗边站了多久，听到后面有脚步声，以为是姜辉，他不悦地说，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