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半身擦得还很用心，可因为不敢看，手还想尽量避开关键部位，她简直就是想胡乱擦擦他的两条腿。

“回来！”

齐御辰一把拉回她，“你想就这么应付我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也知道他很爱干净，要是不好好帮他擦澡，他一定会大发脾气。

可……

“我去叫安琪过来帮你？”她商量地问。

本就冷厉的眼像是淬了寒霜，手一使力，把人拉到自己面前。

“再说一遍。”

声音并没扬高，可那骇人的寒意还是让人听了心里发颤。

“……安琪是专业的看护。”

刚才还在发怒的人突然笑了。

不过那笑意未达眼底，反而他看起来更可怕。

“你觉得自己伺候得不够好？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手指摩挲着她微微发抖的唇瓣，齐御辰笑道，“听起来，你留下来也没什么用途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你想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