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芊芊见状，眯了眯眼睛，“不错啊，她的涵养见长啊，平时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。”

飞扬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，面容阴沉，眼神复杂，“她学聪明了，知道有些事情放在台面上，更不利于她达到目的。”

但还是不够聪明，没学会极致的忍耐。

芊芊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，每次都这样，不累吗？

“哎，何苦！命中有时总须有，命中无时莫强求，何必如此费尽心机呢！”

飞扬收回淡漠的视线，低下头看着妹妹，已经变成了宠溺无比的笑容，“她如果是这种人，就不叫郑彤儿了。”

芊芊也是这么想的，别人想法她控制不了，“说的也是，人各有志，勉强不得。”

说这话时，她表情淡然，没有怨恨也没有仇视。

飞扬心里一柔，满满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了，“芊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