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好像还能分出来一些阴谋歪斜，现在脑子里事儿一多，反倒退步了，什么都摸不透。

当然以前我也不是懂得很多，只是自我感觉还能看清楚一些浑浊；

现在或许在浑浊里呆的太久了，走上这个本就浑浊的世界，再要分清楚浑浊中的浑浊，没有一定眼力劲儿可不行。

“说起来……”

我哥有些无奈的感叹一声，缓缓的说，

“这方面殷亦桀拿捏的非常好，

该出手时就出手，该收手时就收手，出手干净利落，收手毫不迟疑；

就算收手艰难，他无非割舍一些利益罢了，终究还是要达成目的。

壁虎尾巴，总还是要一些的；

就算没有，有时候割肉也是必须的。[

他如果能一心为我们家考虑，在这一块帮助很大；

但问题在于……我们谁都把握不住他……

他好便好，他若不肯好，甚至反过来倒咬一口，我们更没办法……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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