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熟?当初一起上花边新闻的时候,可是一天一个轮流换着来啊。
诶,风水轮流转啊。保安再一次用对讲机把兄弟喊来拖人。
折腾了这么一出,婚礼继续,该吃吃,该喝喝。
且看贵宾一号桌,坐的是宋少家一家。
阮宝刚八个月,长了牙,十分嘴馋,拿到什么就往嘴里塞什么,阮江西顾着照看阮宝,饭都没吃上两口。
宋辞不满,瞪了阮宝一眼,然后眼神一转,温柔地看着阮江西:“江西,你先吃点东西。”将自己的碗,盛了一小碗汤,放到她面前。
不等阮江西吃上一口,阮宝扭啊扭:“妈妈,要,要。”
阮宝才刚会说话,只会一些简单的字。
阮江西放下勺子,问阮宝:“要喝汤吗?”
“要!汤!”阮宝好嗨,莫名地嗨。
宋辞脸一黑:“我来喂他,你先吃饭。”
阮宝一听,就要哭了:“不,不,”扑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阮江西,“妈妈,不,不。”
阮宝和宋辞,相处总是不太愉快。
宋辞直接把小家伙提溜出了阮江西怀里:阮宝嘴一瘪就要哭,宋辞冷眼过去:“再不听话,送你去外公家。”舀了一勺蒸蛋,塞了阮宝满嘴。
阮宝挤眼泪,一抽一抽的:“凶,凶。”
“阮宝,”顾白从隔壁桌过来,笑着张开双手,“到舅舅这来。”
阮宝扒在宋辞肩上,小脑袋可劲儿往顾白那边凑:“啾,啾啾!”
阮宝七个月就会喊顾白啾啾了,现在却还不会喊宋辞爸爸,对此,宋辞很不爽,把阮宝丢给了顾白,去伺候他家江西吃饭了。
“啾啾,啾啾,”阮宝很委屈,“凶凶!”
阮江西笑,她家宝宝都会告状了。
顾白抱着阮宝坐在阮江西旁边:“来,舅舅教你念字。”他刻意慢慢咬字,“暴君。”
这含沙射影好明显的呀。
阮宝跟着学:“暴!暴!”
顾白心情大好,耐心地教阮宝:“暴君。”
阮宝挥舞着小拳头:“暴,暴!”然后突然就委屈了,泫然欲泣地转头,“妈妈,抱~”
宋辞扶着阮江西刚要转过去的头:“别理他。”给江西碗里夹了一块鱼,“江西,别光喝汤,吃这个。”
阮江西放下勺子:“宋辞,明天你带宝宝,我有通告。”
因为阮江西不放心别人带阮宝,若是有通告,便会让宋辞带,通常,父子两,都会不开心一整天,彼此看不顺眼,互相不理睬。
宋辞却说:“明天你陪我。”宋辞又夹了一块鱼,专心给阮江西挑鱼刺,“通告我已经帮你推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宋辞理所当然:“我不喜欢你和男艺人上真人秀。”
为此,宋辞管阮江西的行程管得很严,除了对戏,基本不让她和任何男演员接触。
阮江西为难:“纪衍说电影需要适当宣传。”
这部电影,是纪衍第一次自导自演,纪衍虽不强求,但阮江西却很重视。
宋辞想了想:“那我陪你上节目。”
阮江西笑笑:“财经访谈吗?”
宋辞将挑好刺的鱼放在阮江西碗里,说:“新闻联播。”
阮江西:“……”
顾白笑:“宋辞,你开玩笑?”当央视是宋家开的吗?
宋辞冷冷瞥了他一眼,继续给阮江西布菜,然后一个电话打到秦江那里:“联系一下央视。”
顾白:“……”这土皇帝!
同桌的宾客都讪讪,不说话,反正也不是没见识过宋少宠妻,宠上央视也没什么,纪影帝这次要大赚了!
再说隔壁贵宾桌二号,坐了秦影帝和他秦家三宝。
“路路,你要不要喝汤?我给你盛。”白清浅很勤快呀。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秦一路抱着秦桔梗,挑挑眉。
白清浅继续殷勤:“你要不要吃鱼,我给你挑刺。”笑眯眯地凑上去,“路路,要不要吃肉,我喂你。”
这讨好的样子,别说多狗腿了!
坐一边乖乖吃饭的秦大宝很开心:“我要汤,我要鱼,我要喂。”
白清浅放下筷子,一本正经的样子:“大宝,你这样是不对的,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。”教育完大宝,扭头,笑眯眯,“路路,来,我喂你吃。”
秦大宝摔筷子!妈妈搞特殊对待,她不开心!
白清浅夹了一筷子虾递到秦一路嘴边:“路路,你吃这个,味道很好哦。”
以前,她每次犯了错,都会这么殷勤。
秦一路严肃:“宝宝。”
白清浅心肝颤:“嗯嗯。”
“说吧,又犯什么错了?”
白清浅指天:“我发四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秦一路拧拧眉头,脸一沉:“坦白从宽。”
她最怕他家路路这一本正经教育人的样子了。白清浅低头,搅着手指,支支吾吾:“女神的电影要上映了,”声音小了一点,“然后我就帮着宣传啊,”声音再小了一点,“然后会里的妹子要福利,”声音细若蚊蚋,“然后,”
然后,就怂了,没声了。
看来这次,祸闯得还不小。
秦一路端着白清浅的下巴:“然后?”
白清浅滴溜溜的眸子转啊转:“然后我给她们发了点福利。”
又发福利?上一次她还把他的一天行程当福利发出去。
秦一路头疼:“发了什么福利?”
“你的牙刷,枕头,杯子,拖鞋之类的。”眼神游离,四处乱飘,她好心虚哩,
“还有呢?”秦一路有种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