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叫张强的冷笑一声道:“哼!你想错了,你是二层,我是三层,这些镖师不过是一群蝼蚁,就是人多又能如何呢?”
“什么?练气三层!你什么时候晋级的?”李松大惊。
“哼、哼!想不到吧!怎样?是你自己送上来,还是我自己来取?”张强冷笑道。
李松眼一转,笑道:“张强!你就是晋级三层又如何?我想跑,想必你是拦不住的。”说完身形一晃向后退去,转眼之间就只剩一个背影了。
张强一见大怒:“李松!看你往那里跑。”
见张总镖头还拦在面前,心中大怒,一掌拍出,张总镖头应声倒地。
小镖师李山见了,大怒,抽剑就向张强砍去,谁料张强看都没看,衣袖一摆,李山的胸部如遭重击,飞出了很远。
这时,另一辆车里也走出一人,正是那位书童。
张强扭头吩咐道,“你们两人擒下他。”身形一闪不见了。
邹立在旁吓得脸色一白,正待上前,张总镖头艰难地回头望着邹立,道:“立儿,这些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,不要去。”
邹立一听,紧紧咬着嘴唇,全身发颤。
那两人本来看见邹立还要上前,正准备下手,看到邹立随后又停了下来,其中一人冷哼一声道:“小小的引气二层,却混在一群低阶镖师之中,可见也是个无用之人。杀了你还污了我的手,‘滚!’。”
说完,飞起一脚,将邹立踢到一边,向刚出来的那位书童扑去。
那位书童手一挥,一把长剑祭出,刺向其中一人,眼见这要刺中,不料那人身一扭,差小小避过一剑,反手一掌向书童拍去。
书童倒是精明,长剑一收,迎上巨掌。
不料,另一个人从旁一刀砍来,一声闷“哼”。
书童想是吃了一刀。身子一错,转身就向外跑去。
后面两人中的一个高叫道:“李水,不受伤都敌不过我一人,现在既受伤,我又多了一个帮手,看你向那里跑,不是长老要我们活擒你,还能留你到现在?乘乘地等着受缚吧!”说话间三人都跑得没影了。
一众镖师见几个恶人都跑了,这才拥上去围着张总镖头道:“总镖头!你没事吧!”
总镖头望了众人一眼:“摇了摇头道:“我没事,你们去看看小山,小立怎样了。”
不一会,众人回到总镖头的面前,其中一个扶着邹立,李山则放在地上。
看情形李山是没得救了。
一人叹了一口气道:“身在江湖,虽明知有这一天,可是今天的事也太窝囊了。”
总镖头摇摇手道:“你不明白,平时叫你们勤学苦练,你们都怕苦,以为自己的修为很高了。其实你们的修为与新城县里的一些世家相比,连人家的一根毛都比不上。这一方面与修练的功法有关,最主的是灵药。那些世家为了灵药经常大打出手,今天我们不幸卷入其中。还是运气,这些人没时间理睬我们。不然,后果实难想像,你们去收拾一下,回镖局吧!”
邹立看到张总镖头说话都气喘嘘嘘,将手向两边一挣,一歪一歪地走过去,扶着问道:“外公!你不要紧吧!要不是我,你也不会出来,不出来就不会有事了。”就完泪水直往下掉。
张总镖头摸了一下邹立的头道:“身在江湖,这些只是平常之事,艺不如人只能怪自身。你还小,以后就会知道。”
邹立摸了一下眼泪,恨恨地道:“小山的仇,我一定要报,只是刚才那些人说什么练气三层、二层是什么意思?还有,那人怎说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引气二层,将来也没有什么用。难道我就真是没有用吗?”
张总镖头叹了一口气说:“什么是引气期我不知道。不过,听你李家外公说:你所修练的是一门养生功,一般人很难修练,一旦修练之后再想修练武修内气,更是难上加难。我本想让你修练我的内功心法。可惜的是,我的功法也只能修练到武宗初期,你的父亲也不大愿意。你李家外公的养生经是可以修到武宗后期,而且对从事医术、炼制丹药也是极有好处的。这些你现在想必有所体会,可惜修练起来太难了。”
“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?真如那人所说,我就是个无用之人吗?”邹立伤心地问道。
张总镖头看了邹立一眼:“也不是没有办法,叶郡卧虎帮每隔五年就会招收13至15岁的少年弟子。这些少年到了卧虎帮之后,会安排习武三年。听说卧虎帮有一门练体术,只要能吃得苦,一旦练成也是有极大的威力的。据说,要是能突破十层,就是一般的先天高手都不是其对手。”
邹立眼定定地看着张总镖头道:“外公!我要去卧虎帮,去习练练体术,为小山报仇。”
张总镖头望着邹立道:“你父母会让你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