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!你看这逃荒的人比去年更多了呢!以前我们见到都是一小队的,现在变成了一路路的都是。这是怎么了?”刘真忧心地道。
“这大汉朝是病了!”刘石冷冷地道。
随后又叹口气道:“你没听郑师说,这朝中是十常侍当朝,清流之人都被贬出朝庭,不得做官。朝庭之中的官员只要用钱去买,都能买到。如此一来,出钱之人为了尽快将自己交出去的钱收回来,无不对百姓苛捐杂税,巧立名目,收取重费。无钱者则只能卖田卖地、卖儿卖女了。到最后就只能逃荒求生。如此一来,天下焉能不大乱?可怜天下百姓!”
“那我们还救不救他们?”刘真问道。
“刘石道:“自郑师处读书一年,心中已有许多感慨,这些人我们能救一人,十人,但不能救全天下的百姓,只有做为一方牧守,才能为百姓办事,才能整救一方百姓。我们走吧!”刘完急驰而过。
这天来到已近东郡的地方,再过几天就到了范县了。
刚转过一个山弯,只见林中路中央站着一条大汉。
这大汉身材雄壮,一脸横肉,身背一个大包袱看见刘石、刘真到来,高声叫道:“小子,留下你们的马匹、钱财,放你们离去。”
刘真一见,警惕地道:“你是何人,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?难道想打劫不成?要知大汉王法,打劫等同杀人,是死刑的。还不快快离去?我们既往不咎,也不举报你了。快快放我们过去?”
大汉大笑道:“两位小子!大汉律法?你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吧!实话告诉你,老子前几天还是张老爷府上的护院家丁头目,因前天晚上喝了一点小酒,闯进了小姐房中,本来那小呢子平时人模人样的,老子也只是在心里想想,
不料闯进去之后,看到小姐那白白身子,如何还忍得住,乘着酒兴,让老子好好地爽了一下,谁知那小妮子想不开,大叫抓贼,还一头撞死。老子躲无可躲,只得一不做二不休将张府一家杀了个精光。
只是事情闹大,惊动官府,夺得张府许多金银珠宝,准备逃走。可恨的是,张府中的那几匹马被我手下那几个家丁抢跑了。正准备去投靠附近山大王,刚走到这里,碰到你们这两小子给我送坐骑来了。
你说这是不是我的运气?小子!老实点,快点将坐骑给老子送过来,老子一时心情好,说不定就放了你们。
不然,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周年。”说完狞笑着望着刘石、刘真。
刘真大怒!大叫道:“无知的狂贼,死到临头,还如此猖狂,做为家奴,做下如此丧心病狂坏事,还敢在此劫道。这是你的报应,你死期到了还不知悔,拿命来!”说着抽剑就向大汉奔去。
刘石一见,轻喝一声道:“真弟!你不是此贼的对手,小心!”话音刚落,只听一声巨响,刘真与大汉刀剑相碰。随即见到刘真的长剑被大刀劈飞,刘真本人摇了几摇,伏马而走。
刘石大惊策马赶了上去,大喝一声,“那贼子,看剑!”
大汉侧过身来,凶光一露,举刀向刘石砍来,又是一声巨响,刘石摇了摇身子,那大汉连退十几步才站稳,摸了摸发酸的手臂。
大惊道:“何处小子,臂力不错,竟能将老子劈退,再来!”说完狂奔过来,眼看到了马前,就地一滚,刀身一斜向马腿砍去。
果然姜是老的辣。
刘石大急,将缰绳一提,马向侧边一跳,堪堪躲过一刀。
刘石大怒,再次提马向大汉奔来,长剑一转,向大汉刺去,眼见大汉再次躲过,谁知刘石长剑一带,剑身一转,奔马立起,喀嚓一声,一颗头颅飞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