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教给你们一个原则,就是待你是客,防你是贼。”
李莹说:“还是不好理解,更不好具体实施呀。”
“很简单,就是不即不离。”
李莹笑了,“不即不离,我们也不是很懂。”
“这就看你们的悟性了。”徐浩东笑着说:“对人既不接近,也不疏远,保持对人似亲非亲、似疏非疏的关系,这就是不即不离。总而言之,你们不要与别的同僚走得太近,但也不能离得太远,离得太远,那就是不团结,走得太近,那不叫团结,那叫团伙。阎芳,李莹,就是你们两个人,表面上也不能走得太近,走得太近了,你们会有麻烦的。”
阎芳笑了,“咯咯,这不即不离不好把握呀。”
徐浩东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给你们举例说明吧,比方说老冯与杨涛,阎芳你与杨涛,你们走得太近,不是不即不离,所以杨涛就只有被调离,因为你们三人有点小团伙的意思,上级是绝对不会容忍的。比方说阎芳你与老冯,你们是一张床上睡的,你们不是不即不离,你们也有团伙之嫌,所以老冯必须退下来,也只有老冯退下来,阎芳你才能上来。比方说李继国与陈修杰,他俩团结得很紧,但他们在工作上从来都是公事公办,所以他们是不即不离。此外,我与王伟明私交不错,但从来都是公事公办,所以也是不即不离。我与吴俊奇,谁都知道我与他关系密切,还被称为亲密战友,但我经常敲打他,从不循私舞弊,所以也还在不即不离的范围之内。”
阎芳问:“浩东,要是新来的五个人抱成一团,你会怎么办?”
徐浩东说:“新来的容易抱成一团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,咱们的原市长林建峰和原市委宣传部长余怀光,就是抱团的典型。但现在形势不同了,新来的同志一般是不敢抱成一团的,上面对这方面抓得很紧嘛。直说了吧,我这个一把手有一项主要任务,就是防止团团伙伙的出现,新来的同志也是一样,他们要是真敢抱成一团,我就敢对他们痛下杀手。”
李莹笑着问:“浩东,哪咱们仨人算不算不即不离呢?”
“呵呵……”徐浩东坏坏地笑了。
阎芳笑着问:“哎,李莹的这个问题很重要,浩东,你是什么评价呀?”
“咱们仨人啊,是标标准准的不即不离,可以成为同志关系的榜样。”
阎芳和李莹二人笑个不停。
李莹说:“浩东,你解释一下嘛。”
阎芳说:“对,你是看也看了,摸也摸了,我们是非常配合你的,怎么还是不即不离呢。”
“你们听我说嘛。”徐浩东严肃地说:“你们两个是女人,所以,我对你们两个的不即不离,是有具体标准的。比方说,我只是实地考察了你们的上半身,只是占领过你们的两个突出部位,所以我与你们的关系,还只是在不即不离的范围之内。又比方说,我如果对你们的下半身进行实地考察,那就超越了不离不弃的关系,那就是严重的错误。再比方说,如果我不但实地考察了你们的下半身,而且还拨枪相向,占领你们那桃花盛开的地方,那就更不是不离不弃,而是标准的抱成一团,而是严重的犯罪。”
徐浩东倒是说得一本正经,可阎芳和李莹二人早就笑弯了腰,倒在沙发上扭作了一团。
阎芳笑道:“浩东,欢迎你,欢迎你占领我的,占领我的桃花盛开的地方。”
李莹笑道:“浩东,我,我也欢迎你,欢迎你对我拨枪相向。”
“呵呵……不即不离,不即不离。”
徐浩东见好就收,酒足饭饱,又吃尽豆腐占尽便宜,准备起身开溜。与阎芳和李莹二人如此的不即不离,已经是犯了严重错误,阎芳和李莹二人早已兴起,四目喷火,再不走就陷进去拨不出来了。
胡闹一场,相当于敲打,效果是相当不错的,自此以后,阎芳和李莹二人成了徐浩东的得力干将,但是一般人不知道,因为徐浩东与阎芳和李莹的关系只是不即不离。
徐浩东关心的是五位新同事的动向,是如何与他们不即不离。
这时,随着二零一五年国庆节的即将到来,徐浩东终于迎来了不少好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