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，她已经被虐着虐着虐习惯了……这真是一个悲伤的事实。

解决完了自己的麻烦，白露这才说起今天去朱鸾街的事情，她发现了一些事情，刚才当着左倾城和杨情情的面都没有说，只等着和城主大人交换一下看法。

“我觉得吧，那个方如松，太假了。”

城主大人点头，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
白露就接着说，“他从头到尾表现的一直很谦逊，一副对碧云天恨之入骨的样子，可是有些用力过度的感觉，看起来很别扭。”

城主大人继续点头、

“而且，我说起我在沙漠中救了左右护法的事情，他只表现了遗憾，并没有吃惊，可见是知道我去过四海城的。我连编带扯的说的那些话，他竟然还煞有介事的接下去，可见他说的话也没有几分是真实的。”

城主大人打断道，“也有真是的部分的，他是真的派人去追杀过左右护法。”

白露看着一脸认真的城主大人，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，那股笑意来的太汹涌，像是决堤的河流一样，不可抑止。

于是，她就笑了，笑得无比畅快。奇怪的是，城主大人看着她笑成这般模样，对上她的眼神也笑了，笑得肆意，笑得疯狂。

良久，笑累了。白露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，这才停下，说道，“看来我们的看法一样，除此之外，那方如松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总觉得在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笑之后，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亲密了一些，好像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隔膜，终于被捅破了似的。

他们现在的相处，更像是朋友，更像是亲人，更像是……移情。

有酒肉朋友，有生死之交，有狐朋狗友，也有君子之交，更有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等等，白露这还是第一次知道，因为一场痛快的大笑也能交朋友，还是和城主大人这样霸气侧漏的人交朋友。

不管怎么说，这感觉……实在是痛快极了！

“还有，连波应该不在他手里，但肯定和他有关系。”这是白露今天发现的另一件事。

城主大人同样表示了赞同，他们都和连波，亦或者应该说和连波的原身——小花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，相互间也有特殊的感应。

不管是白露还是城主，今天在朱鸾街都感受到了连波的气息，但方如松的身上，却并无半点连波的气息。所以，只有一个可能，连波在朱鸾街，但并不在方如松的身上，甚至方如松都怎么接触过。

结合今天方府发生的事情，方如松的过度表演等等，他们甚至可以大胆的猜测，方如松的背后，应该还有一个人。一个真正掌控着方府的人，也是在暗中搅动了整个江湖这潭浑水的人！

那样一个人，又是什么样的身份，目的又是什么呢？白露觉得，他们现在了解的还远远不够。

忽然想起什么，白露问了一个有些逾距，但她好奇已久的问题，“尊上，当初您为何想要弄出那么些人傀来？那对您可没有好处呢！”

是啊，魔尊是为何要弄出那么多人傀来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