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以那样残忍呢，那时候的她大概就像他此刻一般的心痛，所以她才会离开的。

燕珩想到自己以前说的话，恨不得杀死自己，怎么可以那样伤害一个她呢，他明明是喜欢她的啊，不想让她离开王府，不想让她离开他，只想让她待在他的身边，一辈子陪着他。

既然那样喜欢，为什么却要伤害她呢？

燕珩一遍遍的自责，俊美的脸上一片苍白，书房里，慕修和卫离二人知道他又想到了从前的事情，想到了王妃。

卫离实在不想看到自家的主子这样自虐，一遍遍的画王妃的画像，一遍遍的想自己以前做得不好的事情，这样只会越来越痛苦，越来越不开心。

“王爷，你忘了王妃吧。”

书桌前，燕珩慢慢的回头，清瘦绝美的面容上有着空洞般的冷然，他幽幽的轻笑。

“不是本王不想忘，只是忘不了，她就像长了根一样生长在我的脑海里，生长在我的血液里，你说我能把脑子砍了，还是放了自己的血。”

燕珩说完忽地哈哈大笑：“你们说，本王一直自喻聪明过人，可是却是一个十足的傻子啊。”

他说完掉头望着书房里挂着的画像，一幅一幅，都是楚云汐的样子。

他举步走到其中的一幅画像前，慢慢的抬手轻摸墙上女人的画像：“汐儿，本王是不是个傻子，明明那样喜欢你，却一点也不自知，还伤害你，难怪你不喜欢我呢。”

“人是不是都等到失去了，才会明白另外一个人的重要，可惜一切都晚了。”

“汐儿，如果时间可以重来，我一定会好好待你，宠你一辈子，再也不会有别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