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和大哥才是天作之合,别再留遗憾了。」
只要能撮合这一对璧人,要朱瑞德干什么事都成。
「他有多好,没人比我更清楚的。」
项东的手充满了力量和温柔,携他的手,与他终老是女人的幸福,但螓螓不想带着残缺的心与挚爱她的人共度一生,这不公平。
「你的好意,大哥心领了,这不是螓螓要不要的问题,事情没你想象中的简单,如果想逃就逃得掉,我不会和螓螓相认。」
回到这一世两人初碰面的那一刻,项东脑子像是硬被撬开,身不由己喊住螓螓,爱意像是海啸席卷全身。
彷佛是回游的鱼类,精疲力尽、丧命也要重返出生地。
他是这样,康慕河也不会有例外,等螓螓想起了康慕河后也会受到宿命驱使。
中间或许有波折,最后照样会回到原点,近似于诅咒的魔力主宰了他们。
「杀死康慕河不就得了。」
朱瑞德提议斧底抽薪一劳永逸。
「他自杀过,于事无补,我们在他死后很快地出了事,又被推进轮回里。」
螓螓第一次听说,所以这应该是上上辈子的事。
「如果他跟我一样记得三辈子的经过,就会选择好好活着,确保我和螓螓能白头到老。」
项东用成全康慕河和螓螓来规避悲惨的命运,而康慕河的才智并不逊色于项东,会选择用相同的方法并不意外。
「一个人的命牵动其他两个人的命,但你会情不自禁爱上螓螓,螓螓又必然会和康慕河相爱,不管是谁让谁,都得保证对方平安活到终老。」
乐乐回来了,第一件事就是掰开两人交握的手。
「我和螓螓相爱结婚,你们任何一个死了会有差异吗?」
「不知道,但值得一试。」
项东希望乐乐能破解这个死局。
「要死也是康慕河去死,大哥你别干傻事。」
为了螓螓,项东从不惜命。
「我想干也没用,小康不会坐视我拿螓螓的命做实验,他会用最保守稳健手段护住心爱的人。」
「他躲得老远,有什么办法阻止我们。」
真关心螓螓,要像项东这样,坚守在螓螓身边,把得到与占有搁在一旁。
「小看小康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。」
上辈子康慕河让手握重兵的军阀见识到何谓人民的力量,跌破一大帮权贵们的眼镜。
「他确实有一套。」
乐乐讨厌他,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本事。
「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很有趣吗?他就是个杂碎,陆教官随便也能捏死他。」
朱瑞德一贯低看康慕河。
「我反对。」
生死由天活着有什么意思,螓螓不接受命运的安排。
「不能把一次偶然当成绝对,我可以一辈子不嫁,一次爱两个男人不行吗?既然你们都死心塌地爱着我,就不要在乎名分,两夫侍一女也是一段佳话。」
路不只有一条,为什么要走进死胡同里。
「加上我,我不在意的,他们怎么跟我比,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?」
鄙夷看着项东的裤裆。
女人的心在**最深处跳动,乐乐有放诸四海皆傲人的本钱,几近无穷无尽的体力,先祖赵子龙能在长阪坡七进七出,区区女人心,她常山赵乐乐一枪在腰,谁敢为敌。
见项东一脸不以为然。
「不服气?去澡堂分个长短,一秒让你伏首称臣。」
这时乐乐又变成没羞没臊的荤汉子了。
「怕丢脸,你们兄弟可以一起上。」
一手勾住项东的肩膀,另一手又要去抓朱瑞德。
「要疯你自己去疯,我回去上班了。」
躲开乐乐的爪子,朱瑞德要回街道办事处。
「康慕河,回来!」
项东冷不防地冲着朱瑞德的背喊了一声。
这一声贯彻心扉,无人幸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