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便立即慌了。可是坑是自己挖的总得自己填起来。大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鼓励自己的儿子,“爵儿,快起来,难道你还打不过一个草包傻子?”
素暖听了这话,心里顿生不悦。
敢骂她草包?那她就把她的宝贝儿子打成草包不如。
素暖忽然纵身一跃,从弓着背的凤爵身上滚过,若鱼跃龙门,快速来到凤爵前面。趁势抓起凤爵一只腿,一只脚高高的提起来,再劈下去,凤爵的腿也啪嗒一声断了。
凤爵同手同脚同时废起,整个人就如同偏瘫,趴在地上。鬼哭狼嚎,“完了完了,母亲,我被废了。”
素暖坐在他身上,嘚瑟的望着脸色铁青的大夫人。
锦王的目光落在素暖的粽子手上,此刻因为用力伤口再次撕裂,鲜血染红了素白的布。眸光瞥了大夫人一眼,盛载着不满,“锦王妃,母后发话了,你和凤爵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死伤自负。”
大夫人腿软了下,整个人微微颤了下。
凤爵哭的撕心裂肺,“母亲,快让这个傻子停手啊?这个傻子的力气好大啊,儿子不是她的对手!”
素暖浮出讥笑,认输了,就以为她能放过他?
“凤爵,我是草包,你连个草包都打不过,那你是什么?”素暖问。
复仇,有两种方式。一种是摧残人的身体。而另一种,是摧残人的精神。显然,后者比前者更高明。
她要让凤府加诸在凤素暖身上的耻辱,今日全部偿还。
从此两不相欠!
凤爵咬着牙,却始终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。
素暖抓起他另一只手,把玩着,一根根手指认真的观摩起来。
凤爵的手,短小,粗壮。果然与她的纤细,修长是截然不同的遗传性状啊!
呃,这个举动——
让人有些吃不消。特别是某只造孽男,目光喷火似得瞪着素暖,“死傻子,你干啥?”
素暖懵逼的望着锦王,不解他为何抽风了。
“放开你的抓子。”锦王提醒她。声音宛若来自地狱一般令人不寒而栗。
卧槽,原来是为这个。素暖无力吐槽。
“不说,是吧?”素暖轻轻一掰,凤爵的手指骨又断裂了一根。
“啊,我的手——”凤爵立即没骨气的喊道,“我是草包,我是草包,你满意了吧?”
满意个毛。老娘没把你的几百根骨头一根根拆卸下来,怎么会满意?
“够啦!”大夫人忽然瞪着血红的眼睛,走到素暖面前,“傻子,他已经认输了,你还想怎样。”素暖依旧坐在凤爵的背上,翘起二郎腿,“哦,如果母亲您能跟我道个歉,向世人证明,凤瑟鸣与太子蝇营狗苟与我无关。或者昭告天下,这些年来母亲是怎么刻薄我这个傻子的。或许我会看在母亲的
面子上饶了凤爵的命?”“你——”大夫人气的声音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