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风回神后，整个人宛若大开眼界似的，低喃着：“如果这首歌是别人来唱，就有点伎院征兆客人的宣传曲……羞耻艳俗。可是她唱的……”

封颂桀还在回味中。

顾长风自言自语的扶额道：“歌词实在是让人感觉害羞。”

“她唱的真性情，每次和他在一起，就心旌招摇，满心温柔，想和你快活流浪，虚度时光。这有什么难为情的。初听是性，再听是爱……”

撩拨人心的艺术。

顾长风有点明白为什么上次租界地区的外国名人都在寻找小仙女了。她的歌有一种征服人心的魔力。

就在顾长风感慨万千时，有个舞女掀开了珠帘走进来，一副怯怯的模样看着封颂桀。

“小仙女让我把这个交给您。”

封颂桀疑惑的接过信封。

舞女退下去后，顾长风探头过来，一边还嘀咕着：“你怎么就那么受欢迎啊，每个有名的歌姬都想和你发展发展……”

信封内有两张纸条。

第一张是个欠条。

顾长风认得那是封颂桀的字，督，督军大人欠钱？难道是上次……

第二张……歪歪扭扭的字。

“将欠的大洋送到封公馆，给司令太太。你我两清！”

署名：知名不具。

封颂桀的脸色一片子青白交加。

顾长风也诧异。

“难道小仙女就是你要找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