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盖上白布推出抢救室,我想应该就和电视里那样,一声摘下口罩然后无奈的摇摇头,接下来就是家属哭成一片了吧。最先听到的声音就是陆雨葶,她泣不成声扑上我的身体,此刻我多想坐起身拍拍她,然后告诉她我没事,但我现在只是一具尸体,冰冷的尸体现在什么都做不了。
医生走出来,说我应该是感染了什么未知的病毒,这已经是这个月第9起了,建议尽早火化之类的话!
接下来是李灵儿,张万良,后来大兴跟猴子也来了,一同过来的还有项八方。
闻讯赶来的母亲哭的最是难过,陆雨葶信誓旦旦要给我妈当闺女给她养老,把我感动的一塌糊涂。
母亲情绪稍好,老不死的项八方该死不死的非要在这时候说我面相不像是短命鬼,果然母亲一听哭的更厉害了,一边哭一边还说对不起我三姑。
听母亲这么说,我不由得心中一紧,不会真被自己猜中了吧!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我天妒英才英年早逝,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类的吗?干嘛要在这个时候提我三姑,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,连忙捂住我妈的嘴:“妈,有话咱们回家说!”
后来项八方解释说:我既然能够保留意识,就说明灵魂尚未离窍,就有醒过来的可能,还说自己一眼就看出来了,唯一欠缺的就是唤醒身体的契机。而我妈言语上的刺激就是我的契机,但我认为这只是项八方为了邀功的说辞。
总之我是活过来了,但这里还有事没有做完,案件到了现在已经在我脑海有了一个的基本脉络。我让陆雨葶先将刚刚交代火化我的医生秘密控制起来。
我继续盖着白布,由亲友们一路哭嚎着推到了火葬场,板牙猴子表演最是卖力,哭的跟死了亲爹一样,比我真死哭的还真。我开始担心他们拙劣的演技,会影响我的整个计划,要不是我现在是尸体,真想跳起来给他们讲一讲斯塔尼斯拉夫斯基。
我被推到炼尸房,事先交代好的火化工,将我和其他尸体一同摆放进了一间冷库。然后将一包空盒子交给家属。
接下来就只剩下了漫长的等待,即便我穿着棉衣也无法抵御这里的刺骨严寒,一个钟头下来我的眉毛上,脸上的白布都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碴,我将上下颚分开避免打颤的牙齿碰触在一起,发出声响。
终于,房间大门被人推开,随着一阵高跟鞋的踢踏声,一个女人站在了那里,刺鼻的香水让我确定正是和我相亲的小美女韦容。
“哼!我都和你说了我对你没兴趣,不要纠缠我,这是你自找的,怪不得我!”
我猛地坐起,吓得小美女连退两步,“你…你怎么醒啦?”然后我见到她手上多出了一个小瓶子,她一扬手:“去死吧你!”
半空中的手还未落下,就被人从后面牢牢抓住,正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陆雨葶,陆雨葶顺势一拧就将一把闪着寒光的手铐戴在了小美女的手上。
“怎么就她一个?”我问外面的便衣。“糟糕